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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他从小就病怏怏的,像个痨病鬼!”
“真是晦气!差点毁了家族的测灵碑!”
嘲讽、鄙夷、庆幸、冷漠……各种声音如同冰冷的锥子,密密麻麻地刺入林墨的耳中,远比体内灵气的冲突更让他痛苦。他脸色惨白如纸,毫无血色,手缓缓从那片布满裂纹、仿佛象征着他整个人生的青玉碑上滑落。虽然早有预感,但当这最坏的结果以如此剧烈、如此公开的方式呈现在所有族人面前时,那种巨大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羞辱感,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将他淹没。
家主林啸天眉头紧锁,看着那裂纹蔓延的测灵碑,又看看呆立当场、魂不守舍的少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:“林墨,灵根……不符仙道。下去吧,族中……总会保你一世衣食无忧。”
“一世衣食无忧……”林墨在心中机械地咀嚼着这句话,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这温柔的宣判,比任何嘲讽都更残忍。这意味着,他的人生已经被彻底定性,与那条波澜壮阔的仙路无缘,只能在凡俗中碌碌一生,作为一个失败的标本,一个提醒他人幸运的反面教材,了此残生。他十五年来默默承受的所有痛苦,所有在无人处尝试引气、却又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坚持,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他没有再看任何人,也没有理会身后重新响起的、关于下一个测试者的议论声。他默默地转身,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,踉跄地挤出人群,走出了那座曾寄托了他最后一丝微末希望的祠堂。
夕阳如血,将天边染得一片凄艳。林墨没有回那个简陋得只剩四壁的住处,而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镇外那座荒芜的断魂崖。传说这里是古修士的陨落之地,深不见底,终年云雾缭绕,也有修士想要探寻崖底秘密,却最终无一人活着回来,是青云镇公认的绝地。
站在崖边,凛冽的山风呼啸而来,吹得他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,猎猎作响,仿佛随时要将他这具无用的皮囊撕碎、卷走。体内的灵气因为此地某种残留的异样气机而变得更加狂躁,冲突带来的剧痛一阵猛过一阵,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攥住、扭曲。
前路已绝,活着,似乎只剩下日复一日的痛苦和旁人永恒的白眼。这具身体,这个灵魂,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?是为了承受这无尽的折磨吗?
或许,纵身一跃,坠入这万丈深渊,才是最终的解脱?让这一切的苦痛、嘲讽、绝望,都随着下坠的风声,消散于无形。这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,在他空洞的心间盘旋,带着诱人的安宁。
他向前迈出半步,半个脚掌已然悬空。碎石滚落崖下,久久听不到回音。
就在这时,他心口处,一枚自他懂事起便佩戴着、毫不起眼的灰色石坠,忽然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温热。这石坠是母亲临终前,用枯瘦的手紧紧塞进他掌心,嘱咐他务必贴身佩戴、至死不得离身的唯一遗物。十五年来,它冰冷如常,从未有过任何变化。
与此同时,断魂崖底那浓郁的、令人望而生畏的云雾深处,仿佛有什么东西与这石坠产生了奇异的共鸣,传来一丝若有若无、却坚定无比的牵引感。那感觉,不像毁灭,更像是一种……召唤。
林墨猛地收回脚步,紧紧攥住那枚开始散发微弱暖意的石坠,眼中原本死寂的绝望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剧烈地波动起来,最终被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取代。
母亲模糊的容颜在脑海中浮现,那临终前不舍又蕴含深意的眼神……
“母亲……您是否早就知道?这崖底,难道才是我的真正归宿?”
他低头,看向那吞噬了无数传说与生命的深渊,眼中最后一丝迷茫散去。
既然人间已无路可走,那便向死而生,去这绝地中,寻一线缥缈的生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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